他还以为，可以痛快的和程奕鸣争辩一场。

他已经收拾好厨房了。

“可她明明活得好好的，为什么要自杀？”严妍问。

“怎么说？”他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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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瞬间，严妈清晰的捕捉到，程奕鸣眼里一闪而过的心痛。

但如果失去程家人的身份，他的这个愿望就永远不会实现了。

“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，”严妍劝慰贾小姐，“你现在先回酒店好好休息，明天我去找你，我们再从长计议。”

程奕鸣和严妍立即推门下车，还没开口，他们已经瞧见白唐和祁雪纯严肃的脸孔，话到嘴边问不出来了。

“六叔，”程皓玟似笑非笑，目光阴狠，“有些话可不能乱说。”

房间里却拉上了厚厚的窗帘，以强硬的姿态拒绝温暖的靠近。

可冰糖虽甜，严妍嘴里却一片苦涩。

“上次任务失败，露出的马脚也很多，”男人继续说道：“在吴瑞安的手段下，你以为齐茉茉是凭什么没把你供出来？”

话没说完，柔唇竟被他咬了一口。

“有备用发电机，不会停电。”程奕鸣回答。

“你少唬我，”祁父冷着脸：“我可以告诉你，司俊风的项目是正儿八经的，已经得到有关部门的许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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