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睁圆了双眼。

协议内容写得明明白白，鼎信公司收了程家的股份之后，秘密转到程皓玟手里。

严妍瞬间明白了，找她代言，不只是程奕鸣一个人的意思。

“让奕鸣想想办法，”六婶劝她，“程俊来本来就会将股份卖出去，卖给谁不是卖呢！”

她绕了一个弯，碰上了一个岔路口，一边是侧门走出商场，一边则是电梯往上。

管理员略微停了停，“祁警官，你为什么问得这么详细，阿良是不是犯什么事了？”

“累了吗，我扶你去休息。”一个男人凑近，热络的揽住她，仿佛两人老朋友一般。

她塞给贾小姐一份名单，正是那份“外泄”出来的获奖名单。

好像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发生。

“小妍，”忽然，有个表姑压低了声音，“程皓玟是什么情况了？”

“程奕鸣，你别去……”

然而，里面的争吵声已经停下，转为说话声。

男人身中匕首，浅色地毯已被鲜血染红染透……

祁雪纯研究半天，也没个头绪。

一年不行，两年，三年……一天接一天，一年接一年，就会是一辈子了。

“喂……”她想问他送花什么意思，为昨天他的视而不见道歉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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